养生三境界第一境界,养身两千多年前古希腊的柏拉图就曾提出过“身体诗学”说,提出只有健壮的身体,才能充满鲜活的力量和拥有饱满的精神;因此,他主张“用体育来照顾身体”,以“精力旺盛的体魄”,来享受生命,享受生活,享受工作,享受劳动成果。俗话说:流水不腐,门枢不蠹。生命的活力源于运动,强健的体魄源于锻炼。因此,不管工作多么的忙碌,都要抽出一定的时间来活动活动四肢,舒络舒络筋骨,运运周身之气。我们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做不完的事,有挣不完的钱,有走不完的路,有看不完的风景,所以,身体健壮了,你就有了资本去做更多的事,挣更多的钱,走更远的路,看更美的风景;而不是拚着健康的老本,一下都把这些事情做完,问题是你能做完吗?当然,养身也是一个系统的工程,关键在一个“度”字上,吃喝要有度,烟酒要有度,娱乐要有度,工作要有度,就连体育锻炼也要有度;偶尔地透支一下健康,身体的自我修复功能尚可以应付,若是让“透支”成为一种常态,肯定就要损命折寿、难得天年了。
第二境界,养心单纯的养身,虽然让人的生命有了健康的躯壳,但是,还是不能让人过上高品质的生活;中国有一句古话:“人活在世,活的就是‘心情’二字!”这话可谓是说到了点子上,谁不想活的顺心随意、幸福快乐呢?然而,世事千变万化,境遇纷繁复杂,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那么,怎么才能让自己活的如坐春风、如沐春雨呢?这就需要在一个“养”字上下功夫了。心是一片沃野,善养者,花馨木秀,果实飘香;不善养者,荆草漫生,一片苍凉。其实,我们所说的养心,养的就是充满自信和智慧圆融的心态;自信,才能自在自然;智慧,才能通达开朗,才不会认死理、一根筋;如果说气不通则痛,血不通则病,那么,心不通则痞,则郁结于胸、情志不舒,看什么都不会顺眼,遇什么都不会高兴。那么,养心的最好的滋补品是什么呢?一个是道,一个是禅。道的灵魂是一个“常”字,禅的根本在一个“静”字。所谓“常”就是规律,在道家的眼中,大到宇宙星辰,小到沙粒微尘,无不遵循着自然的规律在运行,而人从生到死所经历的一切,也都在这自然的运行之中,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包括苦难与挫折,都是非常正常、自然而然的事情,是一种常态,不必去强争什么,也不必去强为什么,只需抱着一颗寻常心,来看待万事万物的变化,穷达不失真性,荣辱不迷自心,成败不易青云;“常”门一开,心态平衡,常足常乐,还有何怨何恨常在?所谓“静”就是一种圆融的心境。以禅者的目光来看大千世界,万事万物无不是美轮美奂、曼妙绝伦;所以,欣赏赞美,便是“静”的主旋律。而当我们欣赏的时候,我们的心是愉悦的,是欣喜的,是平静的;自悦悦人,别人也很容易被我们的这份愉悦所感染。我们的心海,也如大自然中的海洋一样,只有阳光明媚、风轻云净的时候,我们才能欣赏到那片赏心悦目的蔚蓝和空旷,一旦心中的烦恼风起云涌,那么,我们就会心神不安,就很难再感受到那片宁静祥和之美了。养心六法1、静心。静能生慧,智者无忧,计较是疼,比较是痛,淡然是福。2、定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3、安心。尽人事而顺天意,随遇而安即得幸福。4、正心。心术不正损人害己,意志不坚诸事难成。5、宽心。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6、平心。胸有平常心,幸福自然来。
第三境界,养魂如果把养生工程比喻为修建一座宝塔的话,养身修建的是塔基,养心修建的是塔瓶,那么,养魂修建的便是挺立苍穹、对话以太、灵光闪烁的塔顶了。当然,养身是为了得到健康的体魄,养心是为了修得一份平和欣悦的心境,它们共同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自己生命和生活的质量,从而达到能够颐养天年的目标。显然这个目标是保守的,是对“天年”的被动防御,而养魂的目标则是为了生命的升华,是为了展现自己人生价值的创造,是内在智慧的外溢和闪光,是在原来防守的基础上以出击的方式来扩大已获得的“天年”的成果。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在养生的问题上也概莫能外。
那么,养魂的滋养品是什么呢?当然,应当首选孔子缔造的“儒”。因为儒的精神是积极进取的,是充满创造人生价值取向的。儒的灵魂,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儒者不一定能完成自己的人生大目标,但是,他绝不会放弃这个追求的过程;哲学家把这种过程称之为“无所为而为的玩索”,是追求的最高境界。古人认为:魂为人的精神,为阳;魄为人的躯体,为阴。善于养魂制魄者,则神清气朗。养生,就要魂、魄皆养,使其阴阳达到平衡,才能最大化、最有成效地实现养生的目的。玉是什么?有人说玉是金钱,有人说玉是玩物,有人说玉是寄托,也有人说玉是哲学,玉是生命,玉是世间万物。的确,每一方玉石都是天地自然孕育的精灵,其中都蕴藏着无尽的意味。
玩玉之人最大的乐趣便在于从玉石中读出人生,品出哲理。而如果把玉看作金钱的象征到处攀比、炫耀,那就太轻薄于玉了。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玩了一辈子玉却始终没有遇到一块自己满意的藏品,而有的人偶然得之却视若珍宝,自得其乐的原因。从功利的角度玩玉,玉无完玉;从精神的层面玩玉,玉无止境……赏玉,需要的是一种平和的心态,抛却利益的牵拌,任思绪完全沉浸在那方流转的玉石中。玩工识艺是一种乐趣,解读原石的自然之美同样是一种乐趣,从那浑然天成的玉石中领会造物主的神奇,品悟其中蕴涵的万种玄机。读质,将一方玉石握于掌中,首先感觉到的是一种重量,沉甸甸,不同于扬花的轻飘,那是一种责任,是一种包容,是大丈夫的宽厚胸怀,“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不正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笃实忠厚的传统美德吗?读肉,于指间细细把玩,子玉肉质温润细腻,清晰油光的毛孔仿佛无时不在轻柔的呼吸,即使白度不是最佳,也丝毫不影响它如君子般温和仁义的品质。读形,虽然历经千万年流水的洗礼,棱角已被磨圆,但退却了年少的轻狂,留下的却是岁月赋予的一份成熟与坚忍。读皮,子玉常带漂亮的皮色,点点洒金,艳丽枣红,班驳鹿皮,每一种皮色都是一首诗,一幅画,一种语言,一段历史。展开想象的翅膀,你会发现皮色本身就是一种艺术,而且皮色是岁月的积累,从中似乎可以窥见时光如白驹过隙,千万年静静流淌……读瑕,轻抚它的点点伤痕,一处浅裂,一条水线,一块僵皮,那不是瑕疵,那是大自然于时光的流转中在它身上镌刻的痕迹,如同饱经风霜的老者头上的丝丝银发,脸上道道沟壑般的皱纹。
大多玩玉人追求的是无暇,是羊脂,但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无暇,羊脂也没有固定的标准,花费大把的时间和金钱去追求本不存在的东西只会让人心力憔悴。人赏玉,玉读人,从人对玉的态度亦可看出人的包容心。玉的瑕是自然天成的,而人的瑕却出于自身对物质的贪念,与玉相比,人倒有几分自愧不如了。读音,轻轻扣击,玉石声音清脆悦耳,舒展清扬,没有一丝混沌嘈杂,从中读懂了为人之道除了悦己更要悦人,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赏玉的乐趣还远不止于此,中华民族玉文化源远流长,几千年来的积累和总结也非只言片语便能表达,只要用心去发现,用心去解读,定会乐在其中,并且受益终身。以玉养德:玉之为物,得天地之精,具五德之美,为天人合一之灵。撷日精月华之灵玉,可以为万物,不仅以其为山石、草木、器皿,更应承载道德、精神。地现美玉于人间,我辈琢玉人?人之初性本善,人以五德之手指,把玩具五德之玉,品玉之美,爱玉之德,敬玉之道,通过玉这一载体通达大道于天。蕴涵丰富文化精神内涵的玉作会聚天地灵气于其中,不饰雕琢的璞玉也不失其能量,但为追求世俗好恶,追逐市场风向的世俗化产品,因制作者的初衷少德,玉之德也将随之离散。爱玉为物,敬玉为德。爱玉者贵玉之价,敬玉者修玉之德。爱玉者好好玉不好不好之玉,敬玉者以玉为师,修己达人,不嫌玉瑕。玉聚天地之灵气,蕴自然之大智慧,人之智慧需要修行,人之觉需要顿悟,在思想精神的层面上,玉可谓引领修行之圣品。蕴涵丰富文化精神内涵的玉雕作品,是设计者心力的结晶,被赋予生命之源,具有生发的能量。五指虽位于身形之末,却与心脑相通,以身之五指摩挲玉之五德,修己之心,儒家修德也矣。“古人君子必佩玉,右徵角,左宫羽,趋以采齐,行以肆夏,周还中规,折还中矩,进则揖之,退则扬之,然后玉锵鸣也。故君子在车则闻鸾和之声,行则鸣佩玉,是以非辟之心,无自入也。”(《礼记玉藻》)意思是君子出入进退俯仰之间,玉佩都会发出声音,因此“非辟之心,无自入也”。
玉雕艺术的真善美“玉”被认为是中国人最原始的美意识的成功突破,是起源于“玉之与石,美之与恶”观念上的认识。随着生活环境的变化,对于美的理解也变得复杂多样。首先有心理、精神、社会功能、时代审美的变化推移,也有地域、风土、人文环境的作用,势必影响人们的好尚,但对其美意识的本质,始终没有摆脱真善美的统一。好的作品才具有艺术的感染力,能够传情达意,使人看了以后,第一明白、第二感动、第三兴趣。艺术的“真”是从自然界得来,从生活中得来。创造者通过感染进而艺术创造,发掘出“自然之趣”和“自然之势”,循真趣,乘其势,才构成美的形式。汉代美学思想十分强调“造意于真”,并反对虚假之形,“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之说至今为人所用。美是绝对的真理。“真”不用于一味逼真或完全的写实。“真”应去充实揭示美的一面,识得“原美”,然后“归真”。因此“真”是事物的本身,也是万有造化者的“神”。
“以形写神”不仅要画出对象的表面形态、姿容,更要刻画出对象本身内在的生命和精神,即“真”。传统玉器中有一种动物,喻独角兽(神兽),有神奇能辨善恶。能遵守正直之说就是“善”。“善”字最原始的观念内容被认为是意味着鬼神的心意和恩宠。后来,“善”又与“吉”、“祥”、“福”等通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这同样适用于玉雕艺术创作。“适度”也是善,也是美。正确理解“善”的本意有利于艺术创作,反映在意识里“善”的观念,就是美的观念。美的唯一寄托便是艺术,评价一件玉雕作品,首先是艺术品位,其次才是材美工巧。艺术的核心和灵魂应来自作品的思想性、艺术性和技巧性的和谐统一,其内涵是多元化的。艺术的生命力在于其内涵,而不是浮于浅表的图形和色斑。精神性是传统玉雕艺术的特征和特性,凡对玉文化有所了解的都知道其精神价值是建立在真善美的意境上。审美活动中不仅应感知意象,更应知悉造微入妙的意境内涵。